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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期:2022/02/14 09:58:19 打印
凉风起天末,夜蒙上寒霜。虫鸣声隐现,凉夜几多幽深。风从窗口呼啸而过,夹杂着冰雨,倒向地面,雨夜最惹遐思。
今夜无月,亦不曾见你。琐事随流水而过,梦醒仿佛昨天。儿时所愿已实现?儿时遗憾或已弥补?毛不易唱了《一荤一素》:“太年轻的人,他总是不满足,固执地不愿停下,远行的脚步,望着高高的天,走了长长的路,忘了回头看,她有没有哭……”。诗与远方的那个最远,也抵不过心里那处栖所。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梦着昨天和前天,也理会不到枕上几片泪渍。少年意气再锐,也戳不开明天的雾,剩了几点力气还能在那里想想。那些藏在老式卡带录音机里的少年意气,随着新手机的到来被渐渐尘封在角落。突然的停电,画面的中断,阳台的踱步,变成了现在那个曾意气风发的少年。“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”,那是后主的一场梦?不是吧,你我又没做过那个梦,所为一文不值;所爱云烟成雨;所念黄粱一梦。
夜色散去,月在一隅,人在辗转。白霜渐脆暗花破,海风来催暖花开。“经历总是比回忆鲜明有力”,余华是这么说的。韶华逝尽,却纠缠不休。过去成了后视镜,把后面的来车看得清楚,让人忘了看向前面的路。
有晨光挑帘进榻,点残夜未尽短烛。虫声断续了整夜,我也听了整夜。轻掩上窗,拭去阳台上的露,细嗅没有铅华的味道。恍惚间,瞥向案头的手笔纸墨,少了些字,多了点内容。尽管纸上,还是自己的字迹。
(平度行 杨博宇)